对政客们说:“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在将持续一生的住房危机中”

   日期:2025-06-15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83    
核心提示:    大选明天就要到来了,尽管所有的媒体都在关注新芬党的内部问题,西蒙·哈里斯与一名护工的争吵,以及统一党支持者嘲笑教

  

  大选明天就要到来了,尽管所有的媒体都在关注新芬党的内部问题,西蒙·哈里斯与一名护工的争吵,以及统一党支持者嘲笑教师,但对我和其他许多人来说,住房是最紧迫的问题。

  我是一个29岁的租房者,在都柏林生活和工作。这让我成为了千禧一代,也让我不情愿地成为了欧洲房租最贵城市“租房一代”的参与者。

  在很多方面,我都是一个典型的20多岁的爱尔兰人——自从我18岁离开家去戈尔韦上大学以来,我总共住过16套合租房子,我在澳大利亚呆了两年,后来我搬到都柏林工作。我的第一个合租房子是在戈尔韦市中心,租金是每月400欧元(当时被认为很贵),这是一个公寓,附属于一个很好的家庭,我和一个西班牙伊拉斯谟学生住在一起。

  我们没有洗衣机(我在浴缸里洗衣服),但19岁的我不在乎;我正在学习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我觉得我终于体验到了独立和成人的感觉,这是中学无法提供的。

  如果你问19岁的我对未来最担心的是什么,我会说找份工作。但现在,十年过去了,尽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像我们的父母一样走上经济安全的道路,但我和我的同事们却面临着一场决定一代人命运的住房危机。

  早在2014年,房地产危机就在蔓延。引起人们关注的主要群体是无家可归者慈善机构和学生会,他们所代表的人群在这场过去十年来消耗了所有人的灾难中尤其脆弱,这场灾难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几乎每一个爱尔兰人。就连政府和当时的爱尔兰总理恩达·肯尼(Enda Kenny)也开始承认这一问题,并承诺政府将予以处理。似曾相识?是啊,我也是。

  在我们这一代人通过大学、硕士学位、继续教育、研究生课程和工作经验不断升级的同时,房地产危机也在不断升级。房间一年比一年少,竞争越来越激烈,价格飞涨;每年,统一党和共和党Fáil都向我们保证,形势正在好转,我们正在取得进展,我们几乎已经脱离困境。

  在爱尔兰的城市里,一套发霉的、狭窄的单床公寓每月租金约为2000欧元,而2500欧元或更高的价格是很常见的。网站上越来越多可笑的房地产广告嘲弄那些想要拍一张真实照片的年轻人,这些广告经常在社交媒体上疯传。

  爱尔兰的每个年轻人都见过可怕的租房广告:都柏林后花园的一间小屋每月3500欧元,房东在他们的平台上放了一张单人床,价格为1800欧元,房东对一间单人房收取1900欧元,但租客只能在周一至周四住,而且不允许使用里面的厨房。

  通过房地产中介和Daft等传统渠道寻找住宿。当广告被租房申请淹没,在那里找到成功就像中彩票一样时,30多岁及以下的人依靠他们的个人社交媒体账户寻求帮助。(“嗨,伙计们,我在都柏林找房子,我很绝望”)或者分享他们朋友的帖子(“请分享,帮助我可爱的朋友找到房间”)。与此同时,爱尔兰潮湿的出租房间的租金一直飙升至每月800欧元以上,年轻人不禁在想:“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担心,我们这一代人花在思考、谈论和担心住房问题上的时间,远远超过我们的政府。这是一个几乎渗透到我们所有人生活中的话题——我们的朋友成群结队地移民,搬回童年的卧室,或者,更罕见的是,因为父母的慷慨而逃离激烈的竞争。

  朋友圈无法社交,人际关系被搁置或破裂,心理健康受到影响,住房抗议被忽视,房东得到更多补贴,投资基金购买更多住房,政府责怪任何人,而不是自己。

  作为这篇文章的一点研究,我在Instagram上对我的粉丝(不多,但都是真的)做了一个粗略的民意调查,以了解我的同龄人对政府在住房方面的看法。答案在我的预料之中,但不知怎的比我想象的要悲观。超过55%的移民说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住房,超过80%的人回答说他们因为住房而不愿意回来。

  至于我住在这里的朋友,93%的人说他们认真地打算投票,92%的人说住房是他们在这次选举中投票的首要问题。他们的回答各不相同,还涉及一系列其他问题,如气候崩溃和环境政策、酒店增值税的减少、夜生活、生活成本、心理健康资金、通过爱尔兰领空运输武器和Gardaí,这些问题都能更好地应对反社会行为。

  一位受访者说:

  另一位最近移民的答复者指出:

  辛恩·法姆辛承诺小预算,取消财产税,并将总统任期缩短至5年。事情发生了:十方电视辩论变成了哈里斯和马丁对麦克唐纳马丁不同意奥戴的评论,即麦克提是爱尔兰历史上“最糟糕的司法部长”

  我在戈尔韦的另一个朋友三年来第一次不得不找房子。

  随着住房危机变得越来越严重,引起了《卫报》(the Guardian)、《法国24小时》(France24)和欧洲新闻台(euroonews)等国际媒体的关注,政府却没有以应有的紧迫感来处理这场危机。反对党对未实现的住房目标、秃鹫基金收购整个房产以及无责任驱逐禁令的结束提出了合理的批评,但这些批评往往遭到政府的蔑视和咆哮。

  政府各党派将充分就业和高税收收入等指标作为经济蓬勃发展的证据,但这对522486名18岁及以上与父母同住、移民或像我这样的租房者来说并没有什么安慰,我们的整个成年生活都受到了一场没有止境的住房危机的影响。

  那些手握这个国家权力杠杆的人,都拿着高薪,却与他们的行为或缺乏行为所造成的现实后果隔绝。他们当中有谁认识无家可归的人,被困在恶性租赁循环中的人,或者住在包间里的人?

  所以,我在本周选举前给政府写了一封信。任何坚持认为情况正在好转的议员、部长或竞选政治家都可以和我交换一下房子,看看我们年轻人是如何生活的。

  你可以搬进我的单间,我们还可以交换薪水!这和你以前的工作有点不一样,但我相信你能应付得来。这将是一个我们称之为青年选民参与的实验。毕竟,你们很快就会解决住房危机的,对吧?

  西尔维娅·鲍尔是一名29岁的编辑,生活和工作在都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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