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支持以色列还是巴勒斯坦?我是犹太人,两者我都支持

   日期:2025-08-14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99    
核心提示:      我第一次访问以色列是在1977年,同一年,埃及已故总统萨达特对耶路撒冷进行了历史性访问,向以色列伸出了和平之手。

  

  

  我第一次访问以色列是在1977年,同一年,埃及已故总统萨达特对耶路撒冷进行了历史性访问,向以色列伸出了和平之手。这是全球历史上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萨达特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位埃及领导人突然从以色列的死敌变成了和平缔造者。

  萨达特在向以色列议会(以色列议会)以及世界各地的犹太人发出的热情洋溢的请求中,伸出了橄榄枝,两年后,埃及和以色列签订了和平条约。他还警告东道主不要忘记巴勒斯坦人民。

  Illustration: Simon Letch.

  他说:“巴勒斯坦问题是冲突的核心和本质,而且……只要它继续得不到解决,冲突就会继续加剧,达到新的程度。没有巴勒斯坦人就没有和平。忽视或忽视这一点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其后果不可预测。”

  在这个可怕的时刻引用这段话是非常危险的。危险是因为它可能被一些人解读为对我们最近几天在以色列目睹的令人发指的行为的道歉。事实并非如此。

  我的父亲是德国犹太人,他在1939年逃离了纳粹的魔掌,就在他无法离开之前。我也是一位犹太母亲的儿子,两年后,她在拉脱维亚失去了她的大家庭。

  我在作为犹太人的代际痛苦中长大。我和这个星球上的大多数犹太人一样,在我的灵魂深处承受着迫害、流放、流浪和灭绝的创伤。我怀着恐怖的心情读到哈马斯武装分子刚刚在我热爱的地方所做的一切——恐怖甚至无法形容这一点;一个受人尊敬,命运多舛的地方,被两个民族争夺,他们对同一块土地有不同的主张。在这片土地上,亚伯拉罕的子孙们继续跨越历史的断层线相互对抗,不仅是用武器,还有粗鲁和庸俗的刻板印象。

  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太离奇了,不记得了,但在1997年,在卷入加沙第一次(巴勒斯坦起义)的十年之后,我和25名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坐在一个房间里,听着人们为一场冲突而互相尖叫,这场冲突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但不是他们造成的。

  我们在一个和平研讨会上,在橄榄树林和耶路撒冷松树的起伏山丘上,在1949年旧的“停火线”之上,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第一次见面。我是作为一名记者在那里的。

  “我们生活在监狱里,”一个巴勒斯坦男孩哭着说。“我们没有任何权利;我们没有和平可言。”

  “这不是我们的错,”一位以色列妇女回答说。“我们在寻求和平……但我们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怪我们?

  “因为你们是犹太人,”他说

  四天四夜,这些人——左翼和右翼、世俗和宗教、阿拉伯人和犹太人、被占领者和占领者——为彼此的历史、语言和文化而战。他们以伤换伤,以记忆换记忆,以损失换损失。他们叫喊着,哭泣着,在自己的立场上加倍努力,然后,当他们受够了,他们不得不忍住想要离开的冲动,他们开始慢慢地分享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兴趣,他们的家庭和朋友的故事。在一个缓慢的黎明中,他们开始面对彼此形成的黑暗形象,并开始将彼此视为人类而不是恶魔。

  今天,我觉得这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更不可能——把那些参与本周屠杀儿童、老人、母亲、父亲、儿子、女儿、兄弟、姐妹、狂欢者、家庭和工作中的平民的人称为仍然拥有人性的人。

  也许他们不是。也许这些劫掠成性的人,曾经是天真可爱的小男孩,已经失去了这种要求的权利。但对于那些强奸、杀戮和侵犯的男人,我有一个问题:“是什么让他们从孩子变成了怪物?”

  在以色列长达56年的铁腕占领下,数以百万计的巴勒斯坦人被剥夺了基本的人权,以至于世界各地的人权组织——包括以色列国内的人权组织——都把以色列贴上了种族隔离国家的标签。

  是的,我很清楚,现在不是道德对等的时候,尤其是当人们的亲人被屠杀或面临处决的时候。但是,把目光从现代历史上对臣民的最长占领上转移开的代价是什么呢?或者从现在在加沙被切断电力、食物和水的数百万巴勒斯坦人那里?或者是成千上万已经死去的巴勒斯坦人,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可能会死于数百万人鼓动的入侵军队之手。

  是的,哈马斯是一个凶残、好战的抵抗力量,但这与巴勒斯坦人民不是一回事。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领导下的惩罚和极端主义政府也不是犹太人的一回事。

  我们能把两国人民的悲惨处境放在心里吗?我不知道。我听到和读到人们说“我支持以色列”或“我支持巴勒斯坦”。有没有可能说“我支持两者”?我指的是双方无辜的人,他们的生活和心灵都被粉碎了。

  在我所有的天真中,这就是我所渴望的。

  在我的一生中,我曾多次被指责为一个自我憎恨的犹太人,因为我试图提出一种与之相反的历史观,一种认为巴勒斯坦人也有对自己家园的权利,一种认为他们也遭受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的历史观。“去找你的巴勒斯坦朋友吧!”我亲爱的祖母曾经责备我。

  我也被指责为犹太复国主义者,捍卫以色列的占领(这是我深深反对的),因为我一直觉得,一个经历过大屠杀的民族——就像犹太人一样,生活在一个复杂而危险的地区,就像以色列人一样——值得我们的理解、同情和支持。

  但这似乎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二元世界里,一个人只能效忠于一方或另一方,而不是共同的人性。国际知名心理治疗师埃丝特?佩雷尔(Esther Perel)本周敦促,我们要小心,不要让一方的悲伤“意味着对另一方的仇恨”,也不要对与自己意见相左的人失去同理心。

  希望在我们的心中有足够的空间来承载两个民族为同一个家园而陷入长期战争的痛苦,这是错误的吗?

  伟大的爱尔兰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说,这个世界“充满了哭泣”,超出了我们的理解。是的,在这两个国家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时刻,我忍不住为他们流泪。

  David Leser是前中东记者有规律的工作周末好撰稿人。

 
打赏
 
更多>同类文章

推荐图文
推荐文章
点击排行